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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做男主的小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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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做男主的小姑姑》

休息室的門再次打開, 紀安親自拉開的門,宋斐然意氣風發的走出來。

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她身上,都很驚訝帝國上將和幾位院士在和她談什麽?居然隔開了林老先生和宋老先生, 只和她談?林家居然已經是這位三小姐當家做主了嗎?

林玉章在二樓氣的頭痛。

宋明帶著宋庭迎上去招待紀安和院士他們, 院士也只是對他點頭笑笑。

王慶院士和宋斐然說:“明天我們在科研院詳談。”

談什麽?宋明無從得知,他莫名產生一種危機感,很奇怪,斐然只是二十出頭的小丫頭才剛剛接手林氏制藥沒多久,有什麽能力讓帝國的上將、少將和重要的院士們如此看重?

他既覺得為兒子挑對了妻子,斐然有能力是好事, 又微妙地有些不適, 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斐然完全蓋過了宋庭。

他的兒子就像個沒有存在感的賓客。

宋明示意兒子去招待上將和院士們,笑著對斐然說:“你爸爸好點了嗎?請醫護人員去給他看看吧。”

宋斐然哪能不明白宋明的心思,宋明對她的滿意僅限於“賢內助”, 就像林玉章對她的滿意僅限於“聽話的珠寶”一樣。

可惜, 他們看走眼了。

“不用, 他不舒服待著就好。”宋斐然無所謂說,在宋明略微驚訝的眼神中笑著朝不遠處的林朝和他母親走過去:“二嫂怎麽不去吃點東西玩一玩?”

禮堂兩邊有自助酒水和休息區。

林朝的母親李茵看起來很緊張,她很少參加這種“上流人士”的宴會, 也不認識什麽人,沒有人來跟她打招呼,也不想過去討嫌,就一直跟在丈夫和兒子的身邊。

“我不怎麽餓。”李茵看向宋斐然身後的丈夫。

林明君此刻看起來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神情, 難以自己的激動和緊張,過來先連灌了兩口酒, 心還是突突猛跳:成了,居然真的成了!

他現在特別想沖回研究站跟所有人說:真的成功了!他們要和帝國科研院合作了!

他激動的手還在抖。

“爸你還好嗎?”林朝看父親這個樣子小聲問, 又看一眼姑姑,心裏對這位姑姑犯怵,不知道姑姑跟他爸之間發生了什麽。

“好,很好。”林明君拿了兩杯香檳,遞給了宋斐然,“我想我們該碰個杯。”這一次他對三妹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真的做到了。

他和從前團隊沒做到的事,她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做到了。

宋斐然接過他的酒,笑著說:“不著急,等回去和大家一起慶祝。”

但她還是很給面子和他輕輕碰杯,喝了那杯酒。

她叫來了戴雪和溫書玉說:“媽媽,我記得二嫂不吃紅肉,你幫我帶二嫂去嘗嘗別的。”

“好啊,那邊有魚蝦,茵茵吃海貨嗎?”戴雪很樂意的拉上李茵和溫書玉,交際她最擅長了。

李茵有些受寵若驚的看丈夫。

“去吧。”林明君沒想到,她連他妻子的忌口都有了解到,他一面很感激慶幸她的看重,一面又覺得她心細得可怕,做她的對手太可怕了。

林朝目送的母親走遠,心裏對這個姑姑的情緒也很覆雜,又恨又怕又……覺得她和善起來對身邊的人都很好,他媽媽從來沒有被邀請來宴會,好好招待過,他看得出來媽媽很高興。

他忍不住又偷偷去看姑姑,她身側總是有人圍上來,像是中心點一般。

只是……穿著軍服的紀安上將站在穿著訂婚禮裙的她身邊看起來更像是一對新婚夫妻……

林朝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聽見紀令音在說:“哥,要不要我給你和斐然姑姑拍張照片啊?”

這好嗎?

紀令音也是猶豫了很久才問出口,實在是斐然姑姑和紀安站在香檳塔下說話的樣子,好配啊……

軍服配禮服裙,斐然姑姑美的像女王,他哥低著頭聽她說話,真的很像女王的騎士。

紀令音想:就拍一張照片也沒有什麽對吧?

“好啊。”宋斐然欣然答應,又朝紀安走近了半步。

她穿著華服香氣襲人。

紀安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有沒有很僵硬,他只意識到手無措的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很想握住她的手。

“好漂亮啊。”紀令音微微蹲下身用手機拍如此和諧的一幕。

孟凡突然擠進畫面:“帶上我,一起拍一張。”

紀安立刻伸手將他推出了畫面。

紀令音剛剛好拍到孟凡被推出鏡頭,她哥皺著眉沒來得及收回手的畫面,斐然姑姑在哥哥身旁側頭看過去,像是笑瞇瞇的小女生。

她很少見到這樣的斐然姑姑和哥哥,不忍心刪掉,就保存了下來。

要是斐然姑姑能做她嫂子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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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在夜裏十點結束,宋庭的那群朋友笑著說:“嫂子可不能回家,宋庭給嫂子準備了驚喜。”他們起哄讓斐然上宋庭的車,去他們的“婚房”。

那套房是宋家特意為斐然和宋庭結婚準備的,臨近紫金港的海景別墅,可以眺望到遠方的帝國燈塔。

他們之所以會起哄,是因為最近宋庭特別用心的布置了那套房子,還準備了煙花驚喜想要在今晚帶斐然過去重新彌補求婚的“簡陋”。

宋庭是真的想要好好彌補,他其實準備了很多話想和她說,他已經和祝芙斷了聯系,很希望她能夠給他一個機會,或許他們能真的走到一起呢?

可沒等他開口,背後就有腳步聲跨過來,他的朋友一個個噤了聲。

紀安帶著能讓氣氛瞬間結冰的面龐和氣場走了過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繼續起哄。

他卻在宋庭和斐然身邊停了下來。

孟凡快步跟過來,還是沒來得及阻止。

“斐然小姐今晚要去看“婚房”嗎?”紀安目光準確的停留在宋斐然身上:“我還有些公事想和斐然小姐談談,不知道你今晚方不方便?”

孟凡停在他身邊如鯁在喉,心情覆雜到極點,紀安已經……愛到了這種地步嗎?為了她要撒這種謊話。

他很希望斐然小姐能拒絕紀安,因為他很清楚,只要她拒絕,紀安就會克制自己退回他該在的位置。

只要她拒絕,紀安就不會勉強。

可是她沒有,她站在禮堂的臺階上,抓住被夜風吹開的大衣領口,仰起頭對紀安笑著說:“方便。”

夜色下,孟凡在心裏重重的嘆氣,卻還只能替紀安圓謊,說有一些科研院的事要談。

宋庭無話可說地站在原地,看著未婚妻和紀安一起離開。

那麽多的賓客還在,他的父親疑惑地問他:“怎麽回事?”

他能怎麽說?

他甚至在心裏為她開脫,連孟少將都說是“公事”,或許真的是公事,總不能他也在幫著紀安勾引他的未婚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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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安的車子裏,還有孟凡和紀令音。

宋斐然和紀令音坐在一起,和哥哥說:“哥你們要是有公事要辦就不用送我回家了,把我放到路口就行。”

紀安說:“沒事。”

孟凡的臉黑的要命,又不能當著令音的面說什麽,只能低著頭劈裏啪啦的打字發信息問紀安:【你真是瘋的不輕!人家訂婚結束要去看婚房,你把人帶走要幹嘛?】

紀安喝了酒沒開車,司機在開車,他坐在副駕看那條信息,心裏也很難受:【對不起,不該連累你。】

他沒有想幹嘛,他只是想送她回家,回綠島別墅。

孟凡看到他的道歉,黑著的臉又無奈的軟化下去:【我沒有怪你這個,我只是覺得你不該再和她糾纏了,她不適合你。】

他很不想說斐然小姐不好的話,其實今晚的那場會議他對她打心裏佩服,這個年紀能像她這樣有能力有魄力的人找不出第二個,他能明白紀安喜歡上她,漂亮只是她最不值一提的優點之一。

但是,她訂婚了,在商業聯姻和紀安之間她毅然決然選擇了前者。

紀安很快回了他。

孟凡點開看見——

紀安:【是我在糾纏她。】

孟凡的心絕望的像石頭沈下去。

紀安把宋斐然送進了綠島別墅。

紀令音驚訝的問:“你們不是和斐然姑姑有公事要談嗎?”

“太晚了,她該好好休息了。”紀安拉開車門,看著宋斐然下車,把她送到正廳門前,又望她一眼,很多話只化成一句:“晚安。”

夜燈下,宋斐然看著臺階下的紀安,那麽高大的他此時此刻也變得痛苦脆弱,仿佛只要她一句話,他就能被摧毀。

她喜歡這樣的紀安,就像她喜歡戰無不勝的戰士紀安伏在她腿間意亂情迷的來尋求她的吻,一遍遍確認:你喜歡嗎?真的喜歡嗎?

這極大地滿足了她的征服和掌控欲,她知道怎樣能令他開心,怎麽會使他痛苦。

所以她走下了一節臺階,伸手理了理他軍服的第一粒扣子,輕聲和他說:“紀安,回去好好睡一覺,我不會和宋庭去看婚房。”

她看見紀安輕蹙的眉頭,快要碎掉的眼神。

他到底是沒有克制住,伸出手緊緊抱了她一下。

她在他寬闊的懷裏,聽見他劇烈的心跳聲,他垂下頭在她的臉頰邊很低很低地說:“怎麽可能睡得著?我醋的快瘋了。”

她滿意地回抱住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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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坐在車裏,看見不遠處擁抱的兩個人,一聲又一聲嘆氣。

紀令音雖然聽見哥哥和斐然姑姑在說什麽,但她總覺得……哥哥是不是真的喜歡斐然姑姑了?

紀安上車什麽也沒說,先把孟凡送回了家。

孟凡一肚子話不能當著令音的面說,索性不說了,反正紀安待在帝城的時間不多,明天他們就要一起回駐地,或許時間久了他也就淡了。

送完孟凡,回了紀家,紀令音已經困的在車上睡著了。

紀安把她送回房,才回自己房間裏,給斐然發了到家的信息,疲憊的倒在床上,慢慢摸住了領口的第一粒扣子,懷裏還有她的氣味。

手機在手邊震動起來。

居然是她打過來的語音。

紀安接起來,聽見她的聲音響在耳邊。

“在想我嗎?”她問他。

沒開燈的房間裏,紀安喉頭幹澀的滾動,輕輕“嗯”了一聲,心裏發酸得要命,她知道他有多想她嗎?

“我也在想你。”她說,聲音很輕很靜。

似乎已經躺下了,翻動間是枕頭摩擦的聲音。

紀安閉上眼就好像她躺在旁邊,啞聲問她:“真的想我嗎?”

“是,很想你。”她給出雙重肯定:“所以想聽聽你的聲音。”

紀安的心又酸又軟,一下一下摸著那粒扣子,像是掙紮了很久,又像是早就放棄掙紮,啞聲說:“我去找你好嗎?我明天就要回駐地,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我去綠島再看看你,不進去打擾你媽媽,好嗎斐然?”

她說:“好啊。”

紀安開車重新來到綠島,別墅的大門自動為他打開。

他將車子開進去,別墅裏一片漆黑。

斐然給他發信息:【你悄悄上來,我媽媽睡著了。】

他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這句話很可愛,她像個跟他早戀的學生一樣。

紀安放輕腳步進去,一路上感應燈在腳邊亮起來,都像他突突跳動的心。

她的臥室門沒鎖,他輕輕推開才走進去,就看見昏暗之中有人從床上下來,撲進了他懷裏。

他單手緊緊抱住她,將臥室門關上,她像只快樂的小鳥抱著他的脖子掛在他懷裏,笑著小聲說:“刺激嗎?紀上將喜歡嗎?”

紀安心都要化掉了,他托著她的腿抱著她,手掌撫摸她的背,她只穿著吊帶睡裙,薄薄的,在他粗糲的手掌下快要被揉壞了。

他好想她,想的只顧得上一遍遍叫她:“斐然,斐然……”

她低下頭來親他,從門口到床邊。

他抱著她坐在床邊,從嘴唇到臉頰,再到脖頸、肩膀……怎麽吻也不夠,怎麽抱都覺得不夠緊。

她聲音微顫的拿手推他,“你的扣子硌到我了。”

紀安抓著她的手按在衣領的第一粒扣子上,她知不知道她今晚碰他的扣子,他就想她想得要命?

他原本只是想來看看她,跟她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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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一點多了。

紀安盡量克制著,看她疲憊的睡在懷裏,才很不舍的親了親她,去她的浴室裏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

他應該在她母親起來之前就離開綠島,但是他很想抱著她,看她多睡一會兒。

五點走?或者六點?

紀安計算著時間,洗漱完輕手輕腳回到房間,卻發現她沒有在床上了。

他楞了一下,才在關著玻璃門的露臺上看到了她。

不只是她,還有王卓。

外面昏暗的路燈下,她站在露臺上正在接電話,只穿了很單薄的睡裙。

王卓將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了她肩上,她依舊皺著眉在講電話。

玻璃門隔音很好,紀安聽不見誰在給她打電話,他也沒有過去,只是很疑惑,王卓怎麽會在這裏?他是可以隨意出入她的房間嗎?

她在露臺上看見了他,也沒有其他覆雜的表情。

“你突然打來電話就是為這個?”宋斐然看了一眼臥室裏的紀安,有些生氣的對電話那頭的亞當說:“你還記得你是通緝犯嗎?”

她和亞當通話一向不用自己的手機,只用王卓的。

她也沒想到,亞當半夜給王卓打來電話一定要和她通話,是因為她撤走了亞當基地裏的人。

“你撤走你的人至少該告知我一聲吧。”亞當也有些生氣,“一夜之間你的人就全撤離了,我不能問清楚嗎?”

“不能。”宋斐然說:“錢我照付,你做好你該做的就夠了,我沒有主動找你,你就別再找我。”

她壓低聲音:“如果這點分寸你都沒有,以後我們不用再合作了。”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看著再次去了浴室的紀安,將手機遞給王卓說:“把你的手機、號碼換了。”

“好。”王卓接過來,直接抽出手機芯片折斷了,低聲問:“亞當會給三小姐帶來麻煩嗎?”

“不會,他是瘋不是蠢。”宋斐然知道亞當打過來是為了什麽,他只是像條剛剛嘗到甜頭的瘋狗,轉頭發現她帶著她的人全撤走了,找她發瘋。

他不會蠢到被追查到。

昨天她就讓展紅帶著人全部撤離了,因為林頌已經嶄露頭角,很快聯盟叛軍也會知道林頌強化的事,她的人留在那裏不安全。

而且,現在她已經不需要私自進行人體試驗了,她要和帝國科研院合作了,當然要撤離。

她把外套還給王卓,讓她回去休息。

自己也重新躺回了柔軟的床上。

臥室門關上,紀安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他看見躺在床上側頭看他的斐然,過去俯下身抱住了她:“這麽涼,怎麽不穿件衣服再出去?”她的身體被夜風吹得很冰。

她笑著將冰冷的雙手伸進來貼在他的皮膚上:“那你給我暖暖。”

紀安被冰的抖了一下,擁抱住她,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她冰涼的腳給她暖,望著她很輕的嘆了口氣:“我可以吃醋嗎?”

宋斐然望著他,眼睛亮晶晶的笑著:“吃誰的呢?宋庭?王卓?還是我別的追求者?”

紀安被她逗得無奈,略微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腳:“這麽多嗎?”

他甚至忍著沒有去問,她的情侶手環是和誰一起戴的,因為他現在算什麽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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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安留到五點多就離開了,他趕去軍用機場。

宋斐然又睡了一會兒起來吃了早飯,帶著林明君和團隊,浩浩蕩蕩去了帝國科研院。

她居然在科研院見到了首相。

首相親自見了她和她的團隊,這更讓她清楚:帝國要推行基因進化的決心。

太好了。

有了科研院的加入,之後的一切都進行得很快。

不出宋斐然所料,帝國要高度保密這項研究,所以要維持原樣——繼續使用林氏制藥的研究站,繼續保持展紅醫生對林頌的治療,開啟【基因再發育】的人體試驗。

參與試驗的所有人員簽了保密協議,包括帝國派來的二十名人體試驗者。

這二十名試驗者全是來自於帝國軍,是科研院采樣之後從帝國軍中挑選出來底子最好的二十名新人戰士,年紀最大的才20歲。

宋斐然見到他們也就明白,帝國這麽保密,一是怕失敗帶來輿論影響,二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打造一支秘密的S級戰隊。

她對自己團隊的研發成果有信心,她只是擔心林頌那邊。

因為現在的林頌是唯一的成功案例,據她所知帝國派了人去軍校,監測林頌的身體變化和副作用。

所以林頌現在絕對不能出差錯。

但她這邊連續忙了兩個月都沒騰出時間去看林頌。

好在展紅被批準留在雲端星域,軍校的附近,可以隨時為林頌“治療”。

林頌的情緒也出奇地穩定。

這讓她安下心來忙碌帝城這邊的事。

林玉章那邊也上火了兩個多月,他試圖收回林氏制藥,把不聽話的女兒調走,讓老大重新回去接管林氏制藥。

可他發現如今已經不受他控制了,他了不起的女兒不知道怎麽搭上了帝國科研院,別說調走她了,甚至幾次和宋家、紀上將開軍需生意的會議時,帝國沒有通知他,而是通知了他的女兒。

別說老大早就被架空了,連他也被架空了一般,握著股權卻對很多事情毫不知情,沒有實權。

林玉章去過一趟林氏制藥公司,那一次他發現公司裏很多地方他都沒有權限進入,很多高管完全不認識他。

開會時,他居然還被請出了會議室,因為是跟帝國科研院的保密會議,他不方便參與。

那一次林玉章生了好大的氣,他看著女兒坐在會議室裏他曾經坐的位置,氣得心梗發作。

可女兒只隔著玻璃門看了他一眼,連出來都沒有出來。

他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他這個女兒也沒有來看過一次!

戴雪也只來了兩次,他發火問斐然怎麽不來?是不是等他死了才來?

戴雪竟敢跟他頂嘴說:“你不是沒事嘛,然然忙得腳不沾地,你不體諒她,還總是挑她的錯,然然她也是你親女兒,又不是我和別人生的。”

沒得把他氣死!

他罵了戴雪兩句,她長脾氣了再沒來看過他。

倒是宋庭還來看過他。

問了宋庭他才知道,他女兒和帝國科研院在做的保密合作,竟然是連宋家也不知道。

宋庭無奈地說:“我也已經快七個月沒見到斐然了。”

據他所知,斐然這一趟出差是跟科研院的院士去了銀海軍駐地,她見紀安恐怕比見他要多得多了。

宋庭還說,首相之前在科研院見了斐然。

林玉章越聽眉頭皺得越緊,這個女兒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馬上林家就要她當家做主了。

不行。

他還沒有死,他可以給她股份,給她產業,但他決不允許她搶,尤其她根本沒有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

林玉章看著宋庭,緩了語氣說:“我和你父親商量過你和斐然的婚期了,就定在年後,也只有三個月時間了,最近你多去找找斐然,她忙你就陪著她,女孩子嘛很好哄的。”

房間裏沒有其他人,他就笑著說:“我還等著抱外孫呢,你和斐然加把力。”

她懷了孩子,還有什麽精力去折騰?到時候孩子就把她栓得分身乏術了。

他不介意斐然先孕再婚,反正已經訂婚那麽久了,要不是斐然一再推婚期,早就該嫁進宋家了。

宋庭卻只是苦笑,他沒有辦法跟林老爺子說,到現在為止他連斐然的手也沒有牽過,別說其他了。

他很懷疑,斐然和他結婚後會不會和他親近。

不,他懷疑,他和斐然還能不能走到結婚這一步。

林玉章慫恿他飛去找出差的斐然,但沒等他騰出空來,他和祝芙的名字就再次登上了星際網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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